“你小子懂什么!你以为还是你平时玩的那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呢?难道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女人下面有多少毛,在床上就有多放荡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啊,那这么说,这婊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难怪刚刚叫的那么淫荡,我在石室外大老远都能听到!” “现在知道了吧!哈哈哈!” “不!不是...啊!你...你干嘛?滚开!滚...啊!啊啊啊!” 刚刚被张白骑玩弄到抵死般不可控制的高潮,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张白骑架着大腿根部那截自紫色天蚕丝甲处露出的滑腻,屈辱的依偎在张白骑怀里的张春华哪里会想到,就在她不堪男人的羞辱,出言反驳的空档,那个明明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想来连成亲年纪应该都还没到的低矮少年,竟然直接将脸凑到了她的胯下,凑到了她胯下对女人来说,最隐秘也是最羞人的部位!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混着低矮少年鼻间喷出的那一股股让她全身发颤的热气,那个只有她幼子年纪的低矮少年,竟然大嘴一张,直接连着她肉穴口上那一绺绺被刚刚潮吹时喷洒而出的腥骚淫水,下流的粘连在一起的黑色阴毛,将她全身上下,最隐秘最羞人的那块软肉,含了进去!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 紫色蚕丝包裹下不住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的细嫩足尖,吃力的点在地面,另一条同样被紫色蚕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却好像母狗撒尿时那般,被人自大腿根处的白皙,直接屈辱的架在空中,任由身后那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低矮少年,在臀瓣翻出的层层肉浪中,混着穴肉中抑制不住,越发湍急的腥骚淫水,滋滋有声的品鉴着! 纤细的上身,被落在光洁玉背上的大手,连带着胸前那两团好像两个大水球般挺拔的乳肉,死死的压在面前男人满是汗腥味的怀里,只是被男人压的喘不过气,脸上一片异样潮红的张春华,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用她那两只搭在男人肩上,无力酸软的小手,试着去推一推面前的男人,她那两片被迫仰起的性感唇瓣,就已经在一声声绝望的呜咽中,被男人泛着恶臭的大嘴,一口盖了上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 无力的张着小嘴,在张白骑那根满是黄苔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放肆的刮弄下,就连勉强迎上来,妄想阻挡张白骑片刻的柔嫩香舌,都反被对方粗暴的卷回那有着扑鼻恶臭大嘴中的张春华,崩溃了!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绝望过!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过! “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更令她崩溃的是,随着张白骑那根布满黄苔的舌头,在她的小嘴中不住的索取,越发呼吸困难,越发眼前发黑的她惊恐的发现,在那窒息般的幽暗深渊中,她的体内竟然反而生出了一股比刚刚潮吹时,还要强烈的快乐感觉,就仿佛,就仿佛有一只封印在身体里的未知存在,马上要破封而出一般! “呜呜呜呜!呜!” 不! 伴着一声再也分不清到底是绝望,还是快乐的妩媚淫叫,被张白骑父子以母狗撒尿时的模样,屈辱的架在空中的张春华,在靠着脑海中最后的意志力,竭力强忍了足足小半柱香之后,最终还是在张白鹭那根沾满了她肉穴内腥骚淫液的舌头,对着她肉穴顶端那处敏感的肉芽狠狠戳下的那一刻,全线溃败! 性感的身子好像新婚时害羞的小媳妇一样,死死的埋进张白骑的怀里,肥美的臀肉宛如被石子激起的层层水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下流的肉浪,白浊的浪汁,顺着两片不住开合的肥厚肉唇,就好像决堤的大坝般,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 “呸!呸!呸!妈的!臭不要脸的骚货!父亲,这贱人下面还真是骚!要我看刚刚这贱人怕是想直接用下面的淫水呛死我哩!” “呜...哈哈哈,你这小子!春华小姐是什么人,那是河内出了名的才女,文武双全,上马就能领军的女将军,她怎么会用那种旷久荡妇发春时的招数对付你喔!” “哼,什么才女,要我看,她就是个见到男人就忍不住穴痒的荡妇,要不然,她刚刚和现在身上都没有半分枷锁吧?她怎么不反抗啊?不是女将军吗?还不是和发情的母狗样,张着腿,摇着屁股,等着鸡巴肏!” 困在刑架上面整整半日,紧接着又连续不断的泄身数次,就算是天上成就神位的神女下的凡来,只怕现在也抬不起半根手指头了,又更何况是自从丈夫随军出征,早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性爱滋味,肉胎凡骨的张春华! 只是,这些因由,现在又让她如何说的出口? “你...你们这些混...混蛋...别...别让我从这里出去!不然...不然我一定...啊!” “哈哈哈,好小子!有种!就冲你小子这句话,你爹我今天就把这个头筹让给你了!来吧!让我看看你小子今天能不能给咱家争口气,把这颗河内明珠,给种上咱家的种!哈哈哈!” “啊?!不!” 绝望! 是的,绝望! 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随着刚刚那次泄身时,那股腥咸的淫汁一起喷出体外的她,现在甚至就算是想扭动一下身子,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被张白骑抱在怀里的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白骑将她性感的身子,掰转过来,将她腿间那片茂密覆盖下,正不断散发着诱人淫靡气息的羞人肉洞,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这个才和她幼子一般年纪的少年面前! “不!不要啊!滚开!滚开啊!” 眼看着面前这个只和自己幼子一般大的低矮少年,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甲,挺着胯下那根和年龄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慢慢的靠向自己,张春华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难,难道,难道我要为这个才和昭儿一般大的少年,生,生一个孩子?! 不!不行!绝对不行! “不!滚开啊!啊!你干嘛!拿开!拿开啊!” 只是,如果言语有用的话,现在的她,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啊!不!拿出来!求求你!求求你!拿出来!拿出来啊!” 随着两片如午夜时分盛开的夜玫瑰一般,暗红色的肥厚肉唇,连带着上面被淫水打的黑亮,一绺一绺粘在一起的下流阴毛,被面前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张白鹭用手一点一点的掰开。随着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张白鹭,用胯下那根泛着热气的滚烫肉棒,慢慢的顶在她肉穴口那片被翻出的,满是淫汁的粉嫩软肉上面。张春华那颗一直绷着的心,终于崩溃了! 她不要!她不要怀上面前这个男孩的孩子! 她不要! 尽管脑海中仅存的理智一边又一边告诉着她,这两个无耻的黑山贼寇,一定会玷污她的身子,可是在张白鹭的肉棒马上就要插入她肉穴内的那一刻,她还是撑不住了!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她都再也顾不上了! 她求饶了!向着面前这两个放在平时,她只需一招,便能轻松斩杀的山贼,求饶了! “哦?鹭儿,你等一下,让我们听听春华小姐怎么说!” “求求你!拔出来!不要!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求求你!” “呸!怎么?嫌小爷我配不上你?” “鹭儿,你先别急,这样,春华小姐,人人都说你文武双全,这武嘛现在就算了,我们来比一场文试,如果你能赢的了我,我不止不用鸡巴肏你,更是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栗邑,你看怎么样?” “真...真的?我愿意!” 就好像即将溺死的人在水上抓住的一根浮草,明明脑海中的理智,不断的告诫着她,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张白骑父子为了羞辱她扯出来的鬼话,但为了那仅有的一丝希冀,心神已经在张白骑父子面前彻底崩溃的张春华,还是忙不迭的答应下了张白骑的提议! “那好,我看春华小姐背上光洁如玉,恰好又不着寸缕,那我就在春华小姐背上写字,如果春华小姐能够猜出来,就算我输,怎么样?” “父亲!” “好...好!我答应你!” “鹭儿,来,抬好春华小姐这条紫丝大腿!” “是...是,父亲!” 收到张白骑眼神暗示的张白鹭,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深知张白骑脾性的他,还是听话的从张白骑手上接过张春华那条紫色蚕丝包裹下的丰满大腿,让张春华软腻的身子,完全依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因为身高问题,他的脸,几乎是埋进了张春华胸前那两团丰满的乳球里面! “好,那春华小姐,我们就以七字为限,七局四胜,若春华小姐能赢,我就放你走!” “好!” “那我可就开始了!” “嗯!写...写吧!啊!” 尽管张春华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真当张白骑的手指,再一次按在她背上那片白玉一般晶莹的肌肤,并沿着她背后突出的那道蝴蝶骨轻轻滑动之时,全身莫名的又是一阵酥麻,肉穴内更是酸涩异常的她,还是一个没忍住,下意识的呻吟了出来! “春华小姐,这第一个字你可就错了,我写的可不是“啊”字!” “不!不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下...下一个字吧!” 因为什么?张春华说不出口,她也没脸说出口! “那好,那我就写下一个了!” “好!” ... ... “晉?” “不对!” ... ... “圑?” “不对,春华小姐,最后四个,如果你在错一个,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好...好的!你来吧!” 看着张春华那因为着急,而已经浮起一层细密汗珠的白皙美背,刚刚只是在张春华背上随意一阵乱摸,根本就没写过一个字的张白骑,心里也是忍不住得意的暗笑起来,什么河内才女,说到底还不是一个被他握在手心团团乱转,等着被他玩弄的母狗! “春华小姐,这是两个字,你可要想好了,错一个,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夫君!是夫君!” “哈哈哈,春华小姐的嘴还真是甜啊,那为夫就继续写了!这次还是两个字哦!” 愤怒!羞耻!以及...无奈! 明明知道张白骑是为了占她的便宜,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赢,为了不让那根抵在她肉穴口上,烫的她浑身发软的粗壮肉棒,插入她只为自己丈夫放开过的身子,她只能忍!甚至就连张白骑以夫君自居的调戏,她也只能闭上眼睛,混着眼角屈辱的泪花,默默地忍了下去! 仲,仲达,对不起!我,我这只是为了不让他们玷污我的身子!对不起! “春华小姐?这两个字呢?” “... ...” “既然春华小姐猜不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鹭儿...” “肏我!是...是肏我!” “什么?春华小姐,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 这个混蛋! 尽管明知道张白骑是为了羞辱自己,可是在感觉到肉穴口处那根滚烫的肉棒,隐隐又向自己体内深入了几分之后,担心下一刻这根粗壮的滚烫,就要深深插进自己肉穴深处的张春华,还是在张白骑戏谑的声音中,崩溃似的将背后张白骑所写的那两个字,哭喊了出来! “肏我!是肏我!肏我!”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鹭儿,既然春华小姐都说了夫君肏我,你还在哪愣着干什么呢?” “哈哈哈,我知道了父亲!” 听到这里的张白鹭,哪里还会不知道张白骑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早已按捺不住的他,甚至早在张春华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一把牢牢按住张春华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腰间死命的一挺,在嘴里好像饿了好几天的饥民般,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紫色天蚕丝甲,一口死死的咬在了张春华胸前那团丰满乳球上面的同时,也一并将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贯进了张春华腿间那片湿滑不堪的紧窄肉洞里面! “啊?不!不是!我是说字是...啊!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拔出来!啊啊啊啊啊!你们!啊啊啊啊啊!” 第五章 父子同穴 “啪!啪!啪!” 粗壮的肉棒就好像战场上勇往直前的精锐骑兵一样,势如破竹般将张春华肉穴中那一层层,一道道拼死护卫,死死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毫不留情的尽数撕开!毫不留情的狠狠撞进了张春华紧窄湿滑的肉道深处!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停...停啊!你们混蛋!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 张春华不知道! 是,在张白鹭那根不断泛着热气的粗壮肉棒强行撑开她如细线般,仅仅留有一丝缝隙的紧窄肉穴,狠狠地肏进她粉嫩柔软的肉道深处时,她的下体却是传来一股好像被生生撕裂的痛感! 可是,紧接着哪? 她不敢相信,在面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低矮少年,胯下那根粗壮肉棒的深入之下,在原本如细线般紧窄的粉嫩肉道,突然被少年的粗壮肉棒强行撑成一个下流圆洞的瞬间,相比于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那股更加强烈与刺激的感觉,竟然是满足! 甚至于,这股满足感已经强大到,当她的身子被眼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强行玷污的那一刻,她嘴里发出了第一句声音,竟然是一声比自己夫君插入时,还要满足的舒爽呻吟! 不!不是的!不对!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妈的,叫的比栗邑城里那些官家的娼妓都要浪,下面吸的我差点拔都拔不出来,嘴上还说不要?嗯?哈哈哈!骚货!不是不要吗?怎么自己凑过来了?” “啊啊啊啊...不!不是的!啊啊啊啊啊!” 想要否认,想要反驳,想要辩解! 可是张春华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的,就在刚刚,在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刮着她肉穴内那一层层敏感软肉向后退出的时候,随着肉穴内不知从那个缝隙中,疯狂蔓延出的那股酸痒难忍的空虚感,她的心里,竟然下意识的产生了一丝不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本能的催促着肉穴内那一片片柔嫩的软肉,死死的夹紧男人那不断向后退着的粗壮肉棒! 甚至于,在肉穴内那股骤然弥漫而出的空虚下,渴望着刚刚被男人肉棒深深肏弄时,那股满足,那股充实的她,身体竟然下意识的学着她与自己夫君做爱时那样,挺着她平坦小腹下那片被淫水打的黑亮的茂密,主动将她粉腻湿滑的肥美肉穴,凑到了男人肉棒面前! “不是?哼哼,那刚刚是谁主动凑过来的啊?我刚刚可是都打算听你的拔出来了,倒是你自己不舍的,竟然趁我的鸡巴还没全拔出来的时候,自己又吞回去了!嗯!骚货!越说夹的越紧了!” “哈哈哈,鹭儿,既然春华小姐盛情难却,那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好我们春华小姐!” “放心吧父亲,我今天就替咱们老张家,好好的开枝散叶一回!”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 紫色蚕丝包裹下,被架在空中的小脚无力的甩动着,在张白鹭的控制下,另一条紫色蚕丝包裹下的修长大腿,只能半屈着踩在地下的张春华,现在就好像一只被死死困住的青蛙一样,只能无助的趴在面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身上,在少年那根粗壮肉棒无尽的奸淫下,在满是红痕的肥美臀肉与白浊淫水共同翻出的层层肉浪中,绝望的发出一声又一声,抑制不住其中快乐与满足的羞耻浪叫! “哇!好白!好大!” 白花花,圆鼓鼓! 白的耀眼,圆的玉润! 在张白鹭那根粗壮肉棒不住的肏弄下,在肉穴内那一股股强烈的满足与快感的冲击下,双眼都隐隐有些泛白的张春华,又哪里会想到,背后不甘寂寞的张白骑,会突然拉住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丝甲,用力的扯向一边!会突然将她一侧丝甲下,圆润丰满的白腻乳肉,一下子拽了出来! “哈哈,爹,我突然发现这骚货原来连肚兜都不穿啊,啧啧啧,奶子头都立起来了!说!穿成这样,是不是每天就幻想着男人用鸡巴肏你啊?” “哈哈哈,要我看春华小姐根本就不是幻想,而是就这样做的,你看春华小姐下面不也一样连条亵裤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 她不是不想穿,而是这丝甲的特殊材质,主动了如果她要在里面裹上一层亵衣,那么不论是谁,都能一眼瞧见她丝甲内亵衣的全部模样! 可是,这要她怎么说? “春华小姐,你既然这么想男人,那你就说出来嘛,我张白骑别的本事没有,用我的鸡巴帮你止止痒,我还是做的到的!哦,不对,我们春华小姐现在下面那张小嘴迫不及待含进去的,是犬子的鸡巴,嗯,少年的鸡巴!难道春华小姐你内心其实天天想着自己儿子用鸡巴肏你嘛?那么是司马师呢?还是司马昭呢?鹭儿,春华小姐可能是念子心切,你还不赶快帮帮她!唔,春华小姐,你的背还真是滑啊!” “不!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啊!不是!” 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张白骑对她刻意的羞辱! 可是,在张白骑那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不断的诱惑下,张春华的脑海里还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她那一双孩子俊俏的面容,以及,挺着肉棒疯狂肏弄她的淫靡画面! 不!不是的!不! 心里难以置信!心里绝望的呐喊着! 可是随着肉穴中那根粗壮的肉棒疯了一般的快速肏弄,仅存的理智,被体内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冲的七零八落的张春华,又能坚持多久呢? “是,父亲,唔唔唔,骚货娘亲,你的奶子好软啊,嗯,乳头也好香!”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好像命里的魔咒一般,突然被面前挺着肉棒不断的肏弄自己,将自己肏的淫水四溅的少年,低声呼唤娘亲的那一刻,张春华只觉得她的脑海中好像炸了一般,轰的一声巨响,再然后,一切都变了! 那个在背后伸着布满黄苔的舌头,令人作呕的沿着她光滑玉背上细密的薄汗,来回舔舐的,是,师儿? 那个一边挺着肉棒深深插入她滑腻穴肉中,一边低唤着娘亲,一口将她胸口处那颗性感的暗红色乳头含进嘴里,不住吸吮的,是昭儿? 不!不行!住手啊!不能这样! 疯狂的呐喊着!疯狂的挣扎着! 可是让张春华无比恐惧与绝望的是,看着前后两张熟悉的英俊面孔,明知这一切都有违伦理纲常,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根本控住不住体内那股早已被完全点燃的欲火! 甚至于,在这股异样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反而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淫靡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师儿!别!啊啊啊!昭儿,停啊!我...我是你娘!不!啊啊啊啊!张白骑!张白骑,救我,我,我给你儿子肏!救我!我不要!把他们拉开!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父亲,这骚货竟然自己求着我们肏她了!唔,妈的,这骚货想着自己儿子竟然能想到主动配合着让我肏进她的宫口!唔!不行了,我要射了!” 沉浸在脑海中那副母子乱伦的羞耻淫画中,只以为现在挺着肉棒肏弄她的,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张春华,又哪里会知道,她因为心中的羞耻与兴奋,无意间更加下蹲的身子,无意间更加张开的双腿,竟然已经将她娇嫩隐秘的宫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让张白鹭每一次重重的肏弄,都能狠狠的撞进她娇嫩的子宫里面! 当然,随着张白鹭粗壮肉棒一起贯进来的,还有那一股股腥臭不堪的滚烫精液! “昭儿!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子宫被张白鹭这股滚烫的精液一浇,伴着一声淫靡到了极点的蚀骨浪叫,再一次在张白骑父子面前耻辱泄身的张春华,肉穴内混着精浆的淫水四处飞溅的同时,这次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张白鹭的脑袋,搂进了她胸前那团丰满硕大的乳球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妈的!骚货!差点闷死我!” “哈哈哈,鹭儿,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来来来,既然今天说好你来给她播种,那为父就来教教你,女人另一处爽到极点的妙处!” “啊?还有什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看!” 说话间,随手扒拉下来自己身上衣甲的张白骑,竟然直接赤裸着身子,宛如贴肉饼一般,和着另一边还不舍得把肉棒从张春华紧致穴肉中拔出来的张白鹭,就这样将张春华紫色丝甲半遮半掩下的雪白身子,直接夹在了当中! “父亲是要走旱道?那里不会...” “哈哈哈,正是!你小子!以后你就懂了!来把她的腿整个架起来!” “啊?你们!你们要干嘛!放开我!张白骑!你滚开!那里...那里不行啊!” “闭嘴,骚货!你在乱动,我就直接把你这个骚奶头给你咬下来!” “啊!怎...怎么会...你不是才...才射过!啊!不!啊啊!张...张白骑!拿开!你不要!啊!” 作为少寨主,在山寨里从来都自觉高人一等的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白日里,如一道紫电般飞袭而至,只一击就将他拍落马下,看都不屑于再去看他一眼的张春华,在那一刻,究竟有多么的骄傲,多么的自信,多么的高不可攀! 也恰恰因为这样,看到张春华现在这副屈辱模样的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兴奋到胯下那根刚刚射完,还没完全软下去,犹自留着张春华温暖穴肉中的狰狞肉棒,又一次重新昂扬了起来! 虽然一开始,他对自己父亲走旱路的玩法有些不以为然,但在看到张春华那张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解过来的潮红媚脸,突然涌现的那抹惊慌与恐惧后,在感受到白日里还骄傲自信的张春华,现在趴在他怀里的软腻身子,竟然害怕到止不住开始颤抖后,他的想法变了,他准备好好的帮自己的父亲打个下手,他要好好的看看,白日里那个看都不屑于多看他一眼的张春华,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不要!啊!张白骑!求求你!拿开!那里不行的!你,你肏我前面!前面!求求你!啊!” “前面?鹭儿,看来春华小姐对你可不太满意啊?” “哼,那孩儿就让这个骚货好好尝尝孩儿的厉害!” “不是!啊啊啊啊!不...不是...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泄过身的敏感穴肉,仅仅是张白鹭的肉棒在她软嫩肉穴中突然再一次充血,将她紧窄的穴肉重新撑开时,那股要命的酸涩感,就已经让她精神差点彻底崩溃,就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张白鹭死死的抱在怀里,再一次对着她娇嫩的宫口,狠狠地肏弄了! 真正的生不如死! 紫色蚕丝下性感的双腿牢牢的盘在张白鹭的腰间,嘴里发了疯般的高声浪叫着,不过才被肏弄了几十下的功夫,张春华的身上就已经好像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一般,凝出了一身的细汗! “哈哈哈,鹭儿,不错!” 虽说嘴上随口夸赞一句,但听着张春华那一声声甜软酥骨的浪叫,同样色急的张白骑,又怎么会是那种傻傻的立在原地,干看着的憨货! 就在张白鹭忙着一边吸吮着张春华的奶头,一边托着张春华那两条紫色蚕丝下,修长的大腿,拼命的挺着肉棒肏弄的时候,不甘落后的张白骑,就已经从张春华大腿根处那抹动人的雪白上,取到了大片腥骚的浪液,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面。 而现在万事俱备的他,更是直接伸手按住张春华那两片满是红痕与汗液,正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炫目肉浪的肥美臀肉,好像要打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缓缓地将手上这两团丰满与滑腻,分在了两边! “哈!还真的是个雏!” 仅仅只是一眼,张白骑就已经从张春华菊穴处的那抹秀气与羞怯中,惊醒的发现,他猜的没有错,张春华的菊穴,从没有人碰过! “鹭儿,你把她抱紧了!” 被自己的发现激动到双眼泛红的张白骑,现在也不在过多犹豫,几乎就在他将自己胯下那根粗长肉棍抵在张春华小巧菊穴上的同时,随着腰眼发力,他就已经在张春华突然啼血般的惨叫声中,硬生生直接将自己的小半截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救...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咦,父亲?” “嗯,好紧,好爽!哈哈哈,没错,那就是你老子我的鸡巴,如果不是她中间那层肉膜膜,我们倒是要好好打个招呼了!哈哈哈” “哈哈哈,原来还有这种妙处!” “可不是!春华小姐,爽不爽啊?” “啪!” “啊!啊啊啊啊!要...要死...啊啊啊啊啊...打我!啊啊啊啊快打我!求!啊!对!用力!打我屁股!啊!啊啊啊啊啊!” 张白骑自己都没想到,他无意间对着张春华屁股上那层软肉的一次怕打,竟然好像打开了张春华身上的某处情欲机关一样,让张春华的嘴里,更加高亢的浪叫起来! 当然,脑海中全部的理智,都已经被张白骑父子折磨干净,只剩下肉体本能的张春华也没想到,张白骑拍在她臀肉上的那一巴掌,竟然会像一道神奇的药引一般,将她肉穴内的酸涩与菊穴内的胀痛,一下子压住不少!随之而来的,就是那股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的强烈的满足感与性快感,也仿佛利箭一般,直直的射进了她如今只剩下肉体本能的脑海之中!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打我!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 而也正因为这样,一阵阵甜软高亢的蚀骨浪叫,也仿佛一篇华丽的乐章一样,在这间并不算宽阔的石室中,不断的回荡起来! “啊啊啊啊!肏我!啊啊啊啊啊啊!肏我!啊啊啊!好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尾声 一个月后,山贼老寨 “曹公子,这次多亏了您的帮忙,我们才能破了这帮黑山恶贼的寨子,只是不知我家主母被这帮恶贼掳到了何地!竟是到现在也没有寻到一点踪迹!” “哪里哪里,要我说张目你也别急,司马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刚刚不是也看到石室内张白骑父子的死尸了吗,说不定她现在都已经平平安安的回到栗邑了呢!” “哎,借曹公子吉言,那既然这边没有寻到我家夫人,我就先领着人回栗邑了” “嗯,去吧!” 带着一脸和善笑容打发走张目的曹姓公子,在转过身的时候,竟是连马都来不及上,近乎是连滚带爬的扯住一旁自己那个还在打扫着战场的亲卫,扯着对方的耳朵吼了起来。 “别管这里了,带上人!全部的人!所有人!给我围着这个寨子附近的林子找!仔细的找!只要是女人,就立刻押回来见我!” “啊?是,公子!” ... ... “呼!” 直到手下亲卫一个个领命远去,这身穿华服的曹姓公子才带着一脸淫邪笑意,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寻着旁边一处台阶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怀里刚刚他先张目一步走进石室,眼疾手快,藏进自己怀里的那条拴着一块木牌的链子,取了出来! 木牌不大,但上面却端端正正写的几个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的娟秀小字! 肉用贱穴,张氏春华! 而更令这曹姓公子疯狂的,却是那木牌右下角,一个女子指节留下的猩红押字,以及木牌链子上系着的那一束,明显才刮下不久,还带着股子女人肉穴上腥骚气味的黑亮毛发! 这两个蠢贼,是把她下面的毛都给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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